蘇星瀾今天手術不多,準時下班,在若詩集團樓下等年尋夏。
今天她那麼傷心,他不舍得放她一個回家。
年尋夏下來時碰見蘇星瀾還有些詫異,“蘇醫生,你怎麼在這裡?”
“接你下班。”蘇星瀾開了車門,聲音淺淺。
現在兩個人住在一個地方,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接她上下班。
年尋夏抿著唇,有點尷尬不好意思,“蘇醫生,你沒必要……”
“年小姐,你又要跟我討論車油的話題嗎?”蘇星瀾眼裡劃過一絲調侃的笑意。
年尋夏秒懂他的意思,嘴邊的話被她咽了回去,抿唇一笑,“那麻煩蘇醫生了。”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蘇星瀾囁嚅著嘴唇,手抵著唇邊,猶豫幾秒鐘後,開口道:“孩子的父親找到了嗎?”
年尋夏沒想到蘇星瀾會談起這個話題,視線看了眼外麵的風景,逐漸失了焦距。
“沒有。”
那個男人到現在也沒有來找過她,怕是不想負責吧。
她也不想去叨擾人家,畢竟那晚,也不全是對方的錯,他那時已經讓她離開,是她自己沒控製住藥性才與那個人發生關係。
“那你還記得那個人身上有什麼標記嗎?”蘇星瀾問。
正好遇上紅燈,他停下車,看向年尋夏。
年尋夏與他四目相對,沉吟片刻,頷首,“他左肩被我咬了一口,應該有留下疤痕。
“那天我醒來後,還看到一個袖扣。”
這些全部跟司瑾丞吻合了,隻可惜,他的左肩是在工地受的傷,並沒有牙印。
就是袖扣,也不是那個男人獨屬的,她後麵查過,一共有五對,估計司瑾丞是恰巧也買了吧。
“左肩?”蘇星瀾聲音疑惑,摸了摸自己左肩的位置,“是這裡嗎?”
“嗯。”年尋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