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真的是那一夜的女孩。
他的夏夏與跟他發生關係的女孩是同一個人,他本該高興的,可一想到那個人是楊初夏,他的喜悅剛升起來就被一潑冷水澆滅了。
這段日子,他雖對楊初夏的態度有所改善,但也沒好到哪裡,甚至為了年尋夏,幾次傷她的心。
他怎麼對得起小時候對他那麼好的夏夏?
他無顏麵對她才選擇逃離。
“瑾哥,你一個人在想什麼?有什麼不開心就說出來,兄弟們幫你解惑,你彆一下子想太多傻掉了。”
商陸見司瑾丞久久不說話,抽空說了一句。
“是不是看見楊小姐,興奮過頭了?”他又調侃一句。
剛說完又覺得不對,如果是興奮過頭,不該是這幅沉默不語的樣子。
他側目看了眼唐一駿,“瑾哥最近是不是遭遇到感情事業雙重挫折了?”
司奶奶最近身體好,已經搬回司家,所以不可能是司奶奶出事,唯有感情與事業,這倆樣東西最容易傷人。
唐一駿斂著眉稍,也沒明白司瑾丞現在這是怎麼了。
回頭一看,就見他低眉斂目,長長的羽睫輕顫著,在他眼下落下一片陰影,剛好此時車內沒多少燈光,顯得他整個人更加陰沉憂鬱。
“讓瑾哥冷靜一下吧。”他緘默半晌後,對商陸說了一句。
司瑾丞撐著腦袋,目光渙散地落在外麵飛逝的風景上,腦海裡思緒紛雜。
他不知該如何麵對夏夏,又不舍得放棄夏夏。
她不是一直想搬進司家麼?或許是時候成全她了。
他的夏夏,值得所有美好的東西。
至於年尋夏,或許,他真的該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