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哥哥你彆生氣,我給你吹笛子聽。”
她走得遠了點,在她自以為安全的距離上開始吹骨笛。
後麵他慢慢習慣了。
坐在那個角落裡時,會等著她什麼時候過來,什麼時候吹骨笛。
五音不全卻又讓人安心的笛音是他那時候唯一的曙光,見她是他每天唯一的樂趣。
兩個人混熟了,也會聊天,知道對方叫什麼。
一天她來得晚了半個小時,小短腿跑得飛快,氣喘籲籲地問他,“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想我沒?”
孤傲冷漠的他當然不會說“想她”這種詞語,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再不來我都準備回去了。”
她是怎麼回的?
她說……“哥哥,我想你了”。
“阿瑾?阿瑾?你在忙嗎?”楊初夏急促的聲音拉回了司瑾丞飄飛的思緒。
他眼底的憧憬一斂而儘,聲音少了幾分以往的冷漠,“沒有。”
楊初夏“哦”了一聲,“你好久沒回我,我還以為你掛電話了呢。”
語氣裡帶著點委屈,可司瑾丞卻心疼不起來。
不似麵對年尋夏那樣,看見她掉眼淚,語氣委屈,就會心疼。
他努力壓下對年尋夏的情緒,給自己重重心理暗示,他現在要喜歡的人是夏夏,楊初夏,不是年尋夏!
“你想去哪裡見麵?”他回答了她最開始的問題。
楊初夏神色一喜,眉梢都快翹起來了。
剛才司瑾丞猶豫那麼久,她還以為見麵又沒戲了,沒想到他居然……
“就去情侶路那邊的餐廳好嗎?”她語速飛快,深怕他反悔。
情侶路那邊有個很出名的情侶餐廳,在那裡拍幾張照,肯定可以好好刺激年尋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