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戰戰兢兢,腿腳都開始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不敢與司瑾丞直視,默默地等著他的回應,心裡一直在祈禱:千萬彆炒他魷魚,他隻是替人辦事。
等了兩秒鐘都沒聽到司瑾丞出事,他心裡已經開始慌了,一股名為懊悔的情緒充斥著他整個胸腔。
司瑾丞視線劃過一絲冰涼,淡漠地斥責一句:“以後沒什麼事彆來打擾我,出去。”
保安不敢多停留,趕忙轉身就要跑,再不跑,他怕自己要嚇尿了!
剛走出兩步遠,身後傳來一道冰涼刺骨的聲音,“等下。”
他背脊一僵,麵色呈現蒼白色,轉過身,顫顫巍巍地喊道:“司、司總?”
不是要炒他魷魚了吧?
“司總饒命,我不是故意來打擾您的,求您彆辭退我!”
開口就求饒,哭腔惹得司瑾丞微不可察地斂起眉,“把東西給我。”
“是,我這就把東西扔得……”遠遠的。
保安一愣,後麵的話還沒說完。
他沒聽錯吧?
司總說的是“把東西給我”,而不是“把東西扔垃圾桶”?
“嗯?”見他不動,司瑾丞陰沉的臉如冬日冰霜。
炸鮮奶?是他想的那種嗎?
保安不敢多有怠慢,急忙把食盒遞上去,然後迅速告辭。
萬一那女孩做得不好吃,那他死定了!
司瑾丞盯著麵前的食盒許久,鼻尖隱隱飄來炸鮮奶的酥香味。
心裡既期望是她做的,又害怕得到的結果是失望。
這個時間點,她不能來司氏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