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琢磨了一下措辭,這才開口,“盧海的堂哥盧溪。”
“嗯?”司瑾丞發出一個鼻音。
“盧溪的錢是從上懷鎮的銀行彙入的。
“我們的人已經前往上懷鎮,將在最短的時間找到盧溪,查出是誰給他的錢。”
時辰眼見司瑾丞要發怒,趕忙補充說明。
司瑾丞“嗯”了一聲,在時辰詢問要怎麼處理盧海時,他見蘇星瀾已經檢查完畢,丟下一句“等我回去再說”就掛了電話。
“怎麼樣?”他走進去,詢問。
“已經重新換好藥了,下次彆讓她哭得那麼久,傷口感染就更不好治了。”
蘇星瀾將診斷工具收起來,簡單地回了司瑾丞的問題。
她現在是孕婦,他都不敢用藥太多,怕傷了她的孩子。
目光觸及年尋夏的傷口,司瑾丞深邃的眸斂過一絲殺意。
“還有,她現在情緒不太穩定,彆刺激到她,再住院一段時間觀察。”蘇星瀾又補充一句。
“嗯。”司瑾丞點頭。
蘇星瀾猶豫了幾秒還是問道:“司先生,你現在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一直跟尋尋獨處一室不太好吧?”
昨晚他本想一直陪著尋尋,可中途還是被喊去做手術。
“隻要你不說,會有誰知道?”司瑾丞劍眉微挑。
“……”
蘇星瀾噎了一下,沉默良久才憋住一句話,“對另一半負責不應該是主動遠離異性麼?”
司瑾丞不想理她,就這麼盯著年尋夏看。
蘇星瀾被忽視個徹底,無語地摸了摸鼻尖。
看向年尋夏時,就發現剛才還一直擰眉的小姑娘,在司瑾丞靠近之後,她的眉梢就舒展開來。
心口一陣苦澀席卷全身。
即便她在睡夢中,也隻有他的靠近能讓她安心是嗎?
蘇星瀾下班後,還是跟司瑾丞待在病房裡陪著年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