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澤不滿地衝著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她硬什麼氣?當初要不是媽媽把她從醫院……”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姚茹雪捂住嘴。
“我說過,那件事不許掛在嘴邊,你是沒記性嗎?!”
姚茹雪沒好氣地斥責兒子一句。
鐘玉澤不滿地看著母親,“有什麼不能說?反正她都走了。”
姚茹雪拍了下他的腦袋,“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難道不知道有個詞叫隔牆有耳嗎?
“大城市不比我們村裡,人多嘴雜,萬一被人錄音或拍到視頻,被楊初夏知道了,我們誰都彆想再從她那裡拿到錢!”
聽母親這麼說,鐘玉澤終是不甘願地閉上了嘴。
鐘力強說了姚茹雪一句,“行了,阿澤也不是故意的,彆凶他。
“我可就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惹他不開心,我揍死你。”
見丈夫這麼說,姚茹雪皺著眉頭收起火氣。
這是她辛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她也是不忍心打罵他的。
楊初夏從咖啡廳出來,隻覺得身上壓著一大塊石頭。
一想到年尋夏有可能是真正的楊家千金,她心裡的恨意就開始吞噬著她的理智。
如果年尋夏是鐘家的女兒,而自己是真正的楊家千金多好,她就沒必要跟這一群山溝裡出來的蛆蟲糾纏在一起。
……
司家。
司霓裳開始收拾東西,司老夫人在客廳坐著,見她拎著行李箱下來,讓人過去幫她。
她將行李箱遞給保鏢後,走到司老夫人身邊坐下。
一手抱住司老夫人,聲音溫和道:“媽,您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司老夫人將今早特地去寺廟求得的平安符塞到她手裡,“獨自在外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