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掃了蘇星瀾一眼,“我跟年尋夏說話關你屁事?
“彆以為你是她的情郎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要想清楚,我可是你老板的未婚妻!
“要想在醫院混得好,就該知道討好誰,不要總跟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待在一起。”
蘇星瀾氣急,他當醫生不過是存著一顆救死扶傷的心,何時是為了錢?
再者,給司老夫人看病,不過是因為他對那類疾病比較拿手罷了。
“楊初夏你夠了!這是你我的事,何必牽扯到其他人?”
年尋夏不滿地低喝一聲。
旋即轉頭看向蘇星瀾,“星瀾,你在這裡等我吧,我很快就回來。”
“尋尋……”蘇星瀾頗為擔心地看著她。
“行了,彆搞得難舍難分,你要是想跟過來,那就彆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楊初夏毫不客氣地打斷蘇星瀾即將說的話。
她最討厭彆人在她麵前賺得深情脈脈,特彆是與年尋夏有關的人。
她得不到的東西,年尋夏也休想得到!
年尋夏安撫地拍了拍蘇星瀾,“放心,等下有什麼情況我再跟你說。”
雲湖很大,遊湖的船也很大,裡麵有五個包廂。
她跟楊初夏進了一個金號包廂,裝修是金色係,四處閃閃發光,高調奢靡。
“楊初夏,廢話少說,你中午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她直接開門見山,跟楊初夏獨處,隻會讓她感到全身不舒服。
現在,她隻想快刀斬亂麻。
“你憑什麼認定我並非年家人?”
楊初夏從香奈兒包包裡掏出一份文件,“就憑這個。”
年尋夏的視線落在她丟在桌上的文件上,停頓幾秒後才打開文件。
她看了眼文件上的內容,眼睛驀然瞪大。
“我讓人拿著你的頭發跟你父母的骨骼上的DNA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很顯然,你並非他們任何一方的親生女兒。”
楊初夏的聲音也緩緩在她耳畔響起。
她真的不是爸媽的女兒?
自小她就生活在年家,有記憶的人也是養她到三歲的爸媽。
“我怎麼知道你這份文件是不是作假?”年尋夏仰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