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好好待在司家、待在司氏集團,就該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
楊初夏背脊發僵,扭頭朝他看去。
就見男人低著頭認真嚴肅地看著文件,好似剛才跟她說話的人不是他。
她咬著下唇,在原地站了十幾秒才離開。
原來他知道那件事是她讓林動做的,之所以不處置她,不過是看在楊家的麵子上。
心裡竟升起一股慶幸。
在辦公室門被關上時,男人抬起頭朝門口望去。
指尖捏著一支金貴的鋼筆,薄厚有致的唇緊抿著一絲冷意。
剛才時辰送年尋夏回去,中途給他打電話,已經查到就是楊初夏讓林動往他辦公室裡放那個香薰。
裡麵含著催情素,所以他跟尋夏才會出現那種反應。
要不是尋夏來找他,他恰好帶她去辦公室,與他發生那種事的人就是楊初夏。
不過,他倒是得感激楊初夏。
要不是她做的這件事,他又如何能跟尋夏有親密接觸?
他知道自己這麼想很卑鄙很自私,但與她分開的這些日子,他沒有哪一天不想她的。
他又如何能看見她與彆的男人親密而無動於衷?
男人墨色翦瞳裡泛起一絲無饜之色。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帶去一個誰都找不到他們的地方。
在那裡,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或事的打擾。
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上,剛才發生了那件事,他都還沒好好欣賞夏夏為他做的第一套衣服。
眸中劃過一絲愧疚,摁了電話出去。
“準備一些女孩喜歡的東西……”
話剛說到一半他就停下來,“算了,我自己去吧。”
掛了電話,他理了理衣服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