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楊初夏的手段還是那麼卑劣!
察覺她的異樣,楊初夏笑出了聲,笑聲比冤魂叫聲還令人惡寒。
“你可不喝水,但你不能不呼吸,我早在這個包廂裡點了迷香,無色無味,隻要你進入這個包廂,就會自動吸入迷香。
“要不是你戴著口罩,怕是早就發作了,哪能容你囂張到現在?”
她眯著陰鷙的眼眸,睨了眼鐘玉澤,“不要心慈手軟,我要她生不如死!”
鐘玉澤點頭,雖說看不見那個女人長什麼樣。
但就衝她這身材,他也是賺了。
年尋夏不敢多待,見鐘玉澤再次探手過來,抬手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握。
“哢嚓!”
鐘玉澤眼眸陡然放大,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啊!!!”
下一秒他嘴裡傳出快要震碎包廂的慘叫聲。
“賤人!我要殺了你!”
他氣惱地揮著左手要去打她。
年尋夏身體後仰,躲過他的攻擊,抬起膝蓋朝他的腹部頂上去。
“唔!”
鐘玉澤手痛,發出一道悶哼聲,整個人後退幾步。
楊初夏早就趁年尋夏對抗鐘玉澤時,偷偷摸摸躲到她身後,操起旁邊的花瓶,衝著她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
年尋夏後腦勺受到攻擊,整個身體往前傾了一步。
花瓶碎了一地。
她視線有一瞬的模糊,緩了一下,才穩住身形。
滴答——滴答——
血液低落在地的聲音,她毫不顧忌自己此時後腦上的傷。
緩緩扭頭就對上楊初夏陰毒狠辣的神情。
她斂了斂眉,眸中沒有半點溫度,抬腳隨意踢了旁邊的小凳子。
小凳子以最快的速度衝楊初夏飛去!
楊初夏看著近在咫尺的攻擊物,眼眸瞪得快趕上鵪鶉蛋的大小。
小凳子重重砸在楊初夏身上,帶著她整個人往後飛了一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