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找一個嬰兒,幾年過去,孩子早變了模樣。
況且,孩子剛出生長得都差不多,再沒有照片,就更難找了。
年尋夏也知道很難,要不然她也不會四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不管多難找,我都想找到他,那是我的孩子,我怎能讓他一直流落在外?”
想起孩子可能會在外麵受到傷害,她的心就很痛很痛。
萬一他跟之前的小凱一樣,有著難以治療的疾病,也沒人幫他,他會不會有事……
她不敢多想。
簡涵煦曲著食指摩挲著眉骨,“我儘量吧。”
頓了頓又問,“孩子剛生下來時,你有見過他身上有什麼胎記嗎?”
年尋夏細細回想,發現孩子生下來時,她都還沒見到他就被人抱走了。
身體仿若被抽走所有力氣,一股無力感升起來。
沙啞著嗓音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麼胎記。”
“這……”
茫茫大海,一點線索都沒有,該如何找?
就在他愁悶時,年尋夏又一次開口,“是九洲醫院的婦科主任蘭悅玫給我接生的。
“當時蘭芯也在場,可不可以從她們身上找找線索?”
她一直讓人在找這倆人,到現在都沒有線索。
簡涵煦在找人方麵有獨到的天賦,或許他可以找到。
至於楊初夏那裡,她會設法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套出一些相關消息。
簡涵煦淡淡點著腦袋,“行。”
年尋夏道了謝之後才掛斷電話,躺在床上,腦海裡卻思緒萬千。
不知什麼時候才睡過去。
第二天起床,就看見手機彈出一條時事新聞。
#熊街路口發生車禍,致一夫妻死亡,酒駕司機無影無蹤#
年尋夏百無聊賴地點開新聞,隨意掃了眼就把新聞關掉。
到公司就聽盛錦跟她八卦,“夏總,我昨晚才知道下午在熊街發生一起車禍,離你住的地方就隔一條街,還好你沒出事,昨晚真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