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如果,如果真有那天,你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他問得小心翼翼,小心謹慎地把自己的心思藏好。
年尋夏收回視線,聲音緩而輕,“沒有發生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不是很嚴重的事,我一般不計較。”
“那什麼是很嚴重的事?”蘇星瀾追問。
冒充孩子的父親算不算很嚴重的事?
年尋夏眉心微蹙,視線在他臉上探索,狐疑地問,“星瀾,你怎麼了?怎麼今天總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蘇星瀾被她看得有點心虛,眼神錯開,不敢與她對視。
“我、我隻是忽然想起,隨口一問。”
恰好菜上來了,他們結束了這個話題。
蘇星瀾還處於心虛狀態,一時沒敢找她說話。
而蘇星瀾不說話,年尋夏也不說話,陷入自己的思緒裡。
這是他們吃過最安靜的一頓飯。
……
白頓頓沒想到發了這些消息出去,不僅沒有整到年尋夏,反倒把於高浩給整進監獄。
“哥,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年尋夏是司瑾丞的妻子,也就是司氏集團的女主人。
“她現在有權有勢,我們對抗不了她,還怎麼救出玉澤啊?”
白卡卡著急地來回走,時不時地用手背打自己的手心。
本來想喊楊初夏幫忙,誰知楊初夏根本不肯。
現在更是自顧不暇,無心再管他們。
白頓頓擰著眉,不耐煩地對白卡卡說,“你彆走來走去,晃得我頭疼。”
白卡卡停下腳步,轉身去看白頓頓,不停催促,“哥,你想到新的辦法沒有啊?
“於高浩已經被抓進去,我們倆沒事吧?”
她怕司氏集團以造謠誹謗罪把他們抓進監獄。
到那時,可沒有人來救他們!
白頓頓揉了揉發疼的腦袋,“你彆吵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