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丞唇角勾勒出一絲譏諷的弧度,掠著寒涼之色的黑瞳睨了她。
“誰說要跟你領結婚證?楊初夏,你彆太得寸進尺。”
要不是沒有確鑿證據,又礙於確實是他理虧。
他如何能容忍楊初夏幾次無限挑戰他的底線。
司瑾丞瞟了她一眼,拿著離婚協議回了書房。
楊初夏氣得冒煙。
她以為司瑾丞與年尋夏離婚,就是她正式入主正宮的時機。
沒想到司瑾丞根本不打算與她領證!
明明前幾天,他對她的態度還沒這麼惡劣,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他?
是年尋夏那個賤人給他吹了枕邊風?
賤人!
她一定不會放過年尋夏!
她氣惱地上樓換了套比較性感的衣服,拿上包包出了門。
這段時間為了迎合司瑾丞的口味,她按照以往年尋夏的穿衣風格,把自己打扮得很素淨。
不想沒換來他的憐惜,反而令他更加厭惡。
現在他也擺脫不了她,她也沒必要為了他拋棄自己的喜好。
司瑾丞回到書房,把離婚協議放在桌上,身姿筆挺地站在落地窗前,視線望向外麵的萬千繁華。
那些花之前多多少少都有年尋夏的照料。
這些年過去,還是開得那麼好。
他們卻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
在他思緒萬千時,時辰的電話打過來了。
“司總,已經查到消息,年小姐的親生父母並非年家人,且找到得知年小姐身世相關消息的人。
“您要親自過去看,還是屬下讓人帶過來?”
司瑾丞這件事比較想親力親為,“明天從民政局出來就過去。”
哪怕她想與他撇得一乾二淨,他也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對她的好機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