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不說腎源難找,就是找到匹配的腎源,但安裝上去,也可能會出現其他副作用,我是不太建議這麼做的。
“畢竟少夫人現在還有一個腎,隻要好好休養,身體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司瑾丞沉著臉,似乎在思考他的話。
片刻後,他又開了口,“那她剛才頭疼是怎麼回事?”
“腦部問題,得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我這邊工具不齊全,暫時沒辦法檢查出少夫人是否腦部受過創傷。”
司瑾丞讓人送醫院離開,回去看“年尋夏”時,在門口碰見楊毅。
他喊了一聲“爸”,就聽見楊毅麵色嚴峻地問:“你剛才跟醫生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尋夏的腎怎麼會不見的?是那夥人做的?”
司瑾丞唇角緊抿成線,眼神裡凝著寒涼之色。
“是不是那夥人做的,暫時還沒查出來,但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尋夏的人。
“爸,您放心,以後我絕不會再讓尋夏受傷!”
聽她這麼說,楊毅點了下頭顱,歎息一口氣,“你好好照顧尋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跟我開口,不必客氣。”
“謝謝爸。”道了謝,司瑾丞進了臥室。
為了讓“年尋夏”好好休息,司瑾丞讓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房間內一時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司瑾丞拿著湯勺喂楊初夏喝粥,楊初夏享受到從未有過的照顧,一時開心壞了。
“夏夏,你還記得婚禮當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聽到他的問話,楊初夏心臟咯噔一下,喝粥的動作一頓,抬眸與他對視。
皺著眉稍,想了好一會兒才緩聲道:“我記得,你跟我走過紅毯,戴了戒指,後麵我陪姑姑送奶奶回去,我就去休息室補妝……”
說到這裡,她臉上的表情逐漸痛苦起來,“唔……頭好疼……”
“頭痛就彆想了。”司瑾丞趕忙放下碗,將她抱入懷裡,“沒事兒,想不起來我們就不想了,好不好?”
他清晰感覺到懷裡的人兒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好似在害怕。
他的大手輕輕拍在她的後背,磁沉沙啞的嗓音安慰她,“彆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我們繼續吃東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