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澤追查父母出車禍的事,許久才終於找到一點線索。
今日約了狄奇出來見麵。
他在餐館找好位置坐下時,就看見狄奇剛好從外麵進來。
“這邊!”他舉著手與他打了招呼。
狄奇點了下頭,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怎麼了?”
大半個月前,鐘玉澤就聯係他,想知道一些關於其父母出車禍的事情。
能告訴他的事,自己都全盤托出,隻是至今都沒找到那起車禍的司機,也不知道背後的凶手是誰。
這起事故一直找不到凶手,就一直沒法結案。
“狄兄,我找到一些我爸媽出車禍的相關線索,你看看有沒有用。”
鐘玉澤說著就往口袋裡掏東西。
狄奇眉梢微微蹙起,他們派出那麼多警員,四年裡都沒查到任何線索,鐘玉澤不過才處於將近一個月,怎麼就可以查到了?
他不知道的是,鐘玉澤是針對性查線索,而他們是茫茫大海去撈針,沒有可比性。
鐘玉澤在得知父母出事的消息就猜測是楊初夏動手,出獄之後,直接往這方麵查,終於發現楊初夏的異常!
起初他入獄,真以為是自己在酒吧得罪了司瑾丞才被送入監獄。
直到後麵,多方打聽才知道,這件事本就是楊初夏的手筆!
她明知道年尋夏是司瑾丞罩著的人,還蠱惑他去犯罪,就是想借司瑾丞的手送他進監獄,好少了一個知道她真實身世的人!
一出獄他就想找楊初夏算賬,誰知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她的人,不得已之下才去找了白卡卡。
好在白卡卡還願意幫他,他查探爸媽出車禍的真相也方便很多。
狄奇看了眼他拿出來的東西,是一份銀行流水,這不是本人或沒有權限是拿不到的。
“這東西你哪來的?”
鐘玉澤:“我找到當年肇事逃逸那個司機的親人,他們給我的,並且給我透露那個司機現在所在的位置。
“隻不過他們也不確定那個司機是否還在那裡,我一個人沒辦法搜查那麼大的範圍,隻能來求助你們。”
狄奇點了點腦袋,將東西收好,“這些信息我會去查。”
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多出幾十萬,一看就非尋常,隻要能查到給他轉賬的人是誰,大概就能鎖定方向。
之前他們查了許久,線索到了司機那裡就斷了,也一直沒查到他的下落。
現在有了明確位置,可以縮減搜索範圍。
即便他已經不在那裡,也能在那裡查到一些相關信息,總好過什麼都不知道就去查。
……
楊初夏與楊毅通完電話,心中難安。
如果能拿到年尋夏的血液,或許還有點機會。
隻是她現在是“身體不適”的狀態,司家人肯定不會放她一個人出門。
要如何才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出去,並成功見到年尋夏成了她現在的難題。
她起身下了樓,就見司霓裳正在飲茶,三個孩子去遊戲室了。
“姑姑。”她溫柔地打了招呼,走了過去。
“你怎麼下來了?”司霓裳放下茶杯走了過去,“你不再多休息一下?身體可還難受?”
楊初夏抿抿唇,衝她笑了笑,“我好很多了,一直躺著也不好,就想下來走走。”
“也好,要不要我陪你到花園逛逛?”司霓裳拉著她坐下。
楊初夏搖頭,想起上午的桂花糕,說道:“姑姑,對不起啊,上午我想吃桂花糕,還勞煩您下廚,一直想跟您道歉……”
“害,這有什麼?你下次還想吃,姑姑繼續給你做。”司霓裳倒不在意。
累是累了點,但隻要尋夏開心就行。
再說,現在有廚師幫她,她其實也累不到哪去。
隻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從未跟尋夏說過自己會做桂花糕,她上午怎麼會提出下吃自己做的桂花糕?
“謝謝姑姑。”楊初夏麵上帶著人畜無害的表情,心裡卻默默吐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