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臉，眼神卻讓他心底升起一股厭惡之感。
“我也好想初晨他們，”楊初夏順著他的話說，眼神劃過一絲狡黠，撒嬌問道，“那你想不想我呢？”
對著旁邊的女人，司瑾丞說不出違心的話。
他真的很想很想他的尋夏，卻總覺得身邊的人不是他所想的人。
冗長的寂靜後，他轉移了話題，“昨天碰到一個人，跟我說她跟你認識，之前你們一起被人拐走關在一起，你回家之後怎麼沒說起？”
楊初夏愕然，心臟猛然提到嗓子眼，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了許多。
“誰、誰啊？我不太記得了。”
“你要跟她見見嗎？”趁著紅綠燈，司瑾丞轉頭看向她，眼裡帶著耐人尋味的神色。
楊初夏呼吸一滯，心裡越發虛，都不敢與他對視。
“好啊，在哪裡見？”她故作淡定地開口。
司瑾丞眼角微不可察地收了收，說話時一字一頓，“東、郊、鹿、街、1、0、2、號。”
待他最後字符落下，猶如在楊初夏重重一擊！
那不是她關著年尋夏的屋子麼？
“阿、阿瑾，你、是不是、說錯了？東郊那麼偏僻，怎麼會、有人住呢？”
她支支吾吾，說話都不自覺帶著顫音。
車內的氣壓逐漸下沉，逼仄的空間讓她難以呼吸。
“總有一些亡命之徒會暫住在那裡，你之前也是被關在那裡？”司瑾丞又一次問出口，如掃描儀的視線一刻都沒離開她。
楊初夏放在大腿上的手下意識攥緊，低著腦袋，“我也不知道我被關在哪裡，你們找到我時，我不是在上懷鎮嗎？”
“嗯。”司瑾丞點頭，“你被關的時間裡都沒看清楚抓你的人是誰？”
楊初夏閉口不言，她怕捏造事實，司瑾丞查出來會懷疑她。
又不能說是她關了年尋夏，萬一司瑾丞派人找她的下落，從蛛絲馬跡裡查出她頂替年尋夏的身份待在他身邊。
到那時，她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是楊初夏做的？”見她不說話，司瑾丞追問道。
這話一出，楊初夏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如芒在背。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是不是在擔心說出來那些人不放過你？
“誰欺負了你，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絕不會讓那些人再傷害到你。”
司瑾丞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語氣堅定又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