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人家了?這眼睛,霸王硬上弓失敗挨打了?”
潘禮臣剛剛打算回被窩睡個回籠覺,結果才剛剛脫了衣服電話就過來了,害得他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薛家來,一進門,看到薛司律臉上的那一隻熊貓眼,就忍不住的想笑,連困意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認識那麼多年,可還是第一次看到薛司律吃癟啊,這個薑未泱還真的是了不起!敢在薛司律的臉上動手還沒被打死的,她可是史上獨一個了。
薛司律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不耐煩的開口催促:“讓你來看病的不是來問話的,趕緊的看看。”
“都跟你說了她長期休息不好,又營養不良,身體不太好了,你就讓著人家能怎麼樣?”潘禮臣吐槽了一句,走到床邊,正要伸手解開薑未泱的衣服去檢查,薛司律驀地皺眉,上前一把拽著他的手臂將人給拽了回來,粗魯的推到一旁去。
“你要乾嘛?”
潘禮臣一臉的無語,看著麵前神色緊張的好友,攤攤手表示無奈,“大哥,你不是讓我給她檢查嗎?我要聽診啊,難道你覺得我有什麼特殊的能力,還可以看一眼就看出她有什麼問題來嗎?”
“不準脫衣服。”薛司律堅持自己的底線。
潘禮臣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不過看薛司律神色認真,知道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乾脆放棄,老老實實的拿著聽診器過去,隔著衣服聽了半天。
聽診器本來作用就微乎其微,又隔了兩層的衣服,潘禮臣什麼都沒聽出來,不過大概的心跳聲是可以聽到的,心率還算平穩。
他收了聽診器,又在薛司律虎視眈眈的注視下給薑未泱做了檢查,最後才皺起了眉頭,“沒道理啊。”
“怎麼?”看潘禮臣那表情,薛司律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在醫院也檢查過了,身體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長期營養不良身體虛弱了一點。這也不至於動不動就暈倒啊。你剛剛把人家怎麼了?”
潘禮臣還是忍不住的八卦,看薛司律眼睛上麵的傷,九成就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人家了。隻是潘禮臣跟薛司律認識了二十多年,太了解薛司律的為人了,他身邊那麼多年連個異性都沒有,厭女症已經嚴重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了,不可能會對薑未泱有什麼不貴企圖。
“我如果知道原因,還要你乾什麼?”薛司律沒好氣的瞪了潘禮臣一眼,如果不是他還有點用處,都想要把人趕出去了。
潘禮臣收了東西,皺眉沉吟了片刻,想來想去,隻能夠將原因歸咎在薑未泱的身體過分虛弱上了。
這個女人估計過去都沒有好好的愛惜過自己的身體,操勞過度,留下了一大堆的麻煩。
白天做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不過按照目前出來的幾個體檢結果,這個女人作息不正常,三餐不定時,不僅僅血糖低,貧血嚴重,而且還有很嚴重的胃病。
“我這樣看也看不出來,先讓她好好休息吧,我先抽個血,帶回去化驗一下再看看。她這個身體是真的差,再不好好調理的話,以後可是很麻煩的。”看薛司律要炸毛了,潘禮臣不敢廢話,趕緊的拿出各種的工具來,給薑未泱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