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衝這些不知死活的人發了。
韓明生看四個保鏢一起上了,也沒繼續關注那邊的情況,繼續走向了薑未泱。
薑未泱指尖已經夾著兩枚銀針了,目光冷冷的看著走過來的韓明生。
“賤人!老子現在就辦了你!”韓明生凶狠的罵道,一邊說還一邊解褲腰帶。
薑未泱的眼神越發的冷了。
她也沒阻止韓明生,不一會兒,韓明生長褲扒了下來,隻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褲衩,看薑未泱沒反應,隻當她是嚇傻了,直接朝著她撲了過去。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東西,那就彆要了。”薑未泱此時才冷冷的開口,沙啞的聲音帶著殺意,韓明生都沒明白她的意思,就看到銀光閃了一下,隨後他覺得襠下一陣劇痛,下一刻,慘叫聲響徹整個包廂。
“啊——”
那邊薛司律也已經收拾了韓明生帶來的四個保鏢,聽到聲音,看了韓明生那邊一眼,就見他捂著襠倒在地上瘋狂的打滾,一張臉都疼的變形了。
薛司律莫名的覺得襠下一涼,默默地看了薑未泱一眼。
這女人居然還有這一手?剛剛沒拿來對付自己……
薛司律覺得自己看透了薑未泱的心思,她肯定是愛慕自己,才舍不得這樣對自己。
韓明生疼的恨不得馬上就死去。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他撕心裂肺的衝著薑未泱大吼了起來。
他感覺不到自己身上某個東西的存在了!
明明還是在的,但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控製不了!
“為了以防你繼續禍害人,所以,幫你去去煩惱。”薑未泱說的輕描淡寫。
她用銀針封住了韓明生兩條經脈,以後,他雖然看著還是個男人,但是男人能乾的事情,他一件都做不了!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韓明生麵目猙獰的跳了起來,朝著薑未泱撲了過去。
薑未泱毫無反應,薛司律已經過來,伸手拎著他的衣服,一把將人摔了出去。
韓明生重重的摔在地上,悶哼一聲,目光怨毒的看向了薛司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韓家的人!京城韓家知道嗎?你們得罪了我,你們死定了!死定了!”
薛司律卻隻是漫不經心的擦了擦手,走到了他的麵前,蹲下,用紙巾墊著手,捏著他的下巴:“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回去,問問他們,敢不敢得罪我。”
“對了,告訴他們,我叫薛司律。”
“薛,薛司律?”簡單的三個字,卻仿佛是一個禁令一般,韓明生隻覺得通體冰冷。
他,他居然惹事惹到了薛司律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