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證據?剛剛大家都在裡麵,隻有你們兩個人出來了,之後藥田就被人破壞了,你們知道那些藥材多珍貴嗎?陸家請我們過來參加醫學交流會,是給大家探討醫學上的難題的,而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肮臟事的!”孟軒然直接站了出來,痛斥薑未泱跟薛司律。
薑未泱看著孟軒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像有些眼熟,不過一時也沒想起來,她不耐煩的質問:“你誰啊?你說是我們破壞的我們就破壞了?藥山那麼大,也不是第一次舉行這種交流會,平時肯定也會有其他人進入這裡來,總不可能連個監控都沒有吧?想要了解真相,直接查監控不就好了?”
薑未泱這話一出,孟軒然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怎麼敢去查監控?監控一查,他不就死了嗎?
這一次他可是拿了家裡長輩的邀請函過來參加醫學交流會的,要是被發現他在這裡搞亂,說不定以後孟家的人都沒有機會再來這裡了。
他心中有些慌亂,卻還是色厲內荏的罵道:“查監控?你是在拖延時間嗎?這事情分明就是你們做的,你們好好的承認了,跟陸家這邊道個歉,說不定陸家還能夠原諒你們,要是你們執迷不悟的話,到時候,可就不是趕出藥山那麼簡單了。”
薑未泱連看都沒看孟軒然一眼,主人家都沒說話,孟軒然一個路人甲,也不知道囂張什麼,有什麼可說的,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栽贓他們,傻子都能夠看出來他有問題了。
“怎麼?你那麼怕查監控,心裡有鬼嗎?該不會是你自己破壞了藥田,然後想要栽贓給我們吧?要不然的話,你也說了大家都在裡麵吃飯聊天,你怎麼就那麼巧知道這裡的藥田被人破壞了,又那麼巧帶著那麼多人來這裡抓我們呢?”薑未泱冷冷的看著孟軒然。
孟軒然這種人實在是太惡心了,搭訕不成居然惱羞成怒這樣來害人。
薑未泱可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吃虧。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隻是剛好出來透透氣,然後就看到你們在破壞藥田,所以才跑去找了陸家的人來而已,你彆往我身上潑臟水,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孟軒然被薑未泱這樣一說,頓時有些心虛。
他的反應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心裡不免產生了懷疑。
孟軒然的表現太可疑了,跟薑未泱的泰然處之相比,簡直是差距太大。
要是孟軒然沒有問題的話,他們誰都不信。
今天能夠來這裡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都是中醫學界有頭有臉的人。
因為是醫學交流會,來的人大部分年紀都不小了,最年輕的也有四十了,當然了,薑未泱他們這幾個是例外,孟軒然這樣拿了家中長輩的邀請函來長見識的不是沒有,不過數量不多,來的一百多人裡麵,不超過十個就是了。
這些人裡麵,就剛好有認識薑未泱的,看著孟軒然拚命的想要往薑未泱的身上潑臟水,他沒忍住站了出來:“你說她破壞藥田?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這種事情,我跟你說,她還真的是不屑去做。”
聽到老者的話,其他人麵麵相覷,都開始猜測薑未泱到底是什麼身份。
孟軒然則是臉色慘白,彆人不知道說話的老者是什麼身份,他是知道的,盛京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身份可不是他能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