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司律若無其事的去吧台要了一杯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廳的人不多,大家說話的聲音也沒刻意的壓製著,所以他坐在那都能夠聽得到。
“看到了沒?一個下午都沒下來,嘖,要找個免費的酒店做那種事情,何必要來藥山?”
“你聲音小一點,沒看到人家的男伴都沒走嗎?萬一聽到你說的話找你麻煩。”
“嘿,連那種女人都能夠看得上的男人,能有什麼本事?怎麼?自己能夠做出來,還不給人說了?有本事就彆做啊。”
“就是啊,真是不要臉。也不知道是靠著誰的麵子進來的,現在藥山的交流會是越來越沒水準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隨便進來。”
“華國的中醫界真的是越來越不行了,有本事的人一個都沒有。”
“嘩啦——”
幾個人圍在一起,越說越興奮,聲音也沒刻意的控製。
薛司律聽了一會兒,直接過去吧台拿了冰桶,走過去,就將一桶的冰朝著說話的那三個人潑了過去。
“你做什麼?”
三個人直接跳了起來,滿臉憤怒的瞪視著薛司律。
薛司律雙手環胸,冷眼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
三人年紀都不算小了,起碼都是四十出頭的樣子,頭發稀疏,此時一個個雙眼噴火似得看著薛司律。
“哦,不過就是聽到幾條瘋狗在那亂吠,潑了他們一身的水而已。”薛司律淡淡的挑眉,瞥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說誰是瘋狗呢?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沒素質?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可以撒潑的嗎?來人!快來人!這裡有人鬨事,還有沒有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