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兩個小家夥都哭累了,已經睡著了。
薑未泱和裴朵,薛司律各自坐了一個單人沙發,看著在一旁睡在一起的兩個孩子,臉上都有些無奈。
“泱泱,她是裴朵,你還認得她嗎?”現在孩子睡著了,薛司律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指了指對麵的裴朵,輕聲的問薑未泱。
薑未泱茫然的看著裴朵,又看了看薛司律,許久才不解的問道:“我應該認識她嗎?”
薛司律點頭:“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認真的想想。”
“我最好的朋友?”薑未泱更加的疑惑了。
她不記得自己出過什麼意外有過失憶的情況出現,怎麼這一趟出來,尤其是到了盛京以後,遇到的一群人都是認識她的,但是偏偏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先是薛司律,現在又是裴朵。
她當初不會是在盛京還留下了什麼風流債吧?
看了看向陽,再看了看瓔珞,薑未泱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她遲疑著看向薛司律,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薛司律,我問問你,除了你之外,我在盛京還有彆的男人嗎?就是有過曖昧不清的,或者我還跟彆的男人生過其他孩子嗎?”
真的不怪她會這樣想。
先是瓔珞,再是向陽,兩個孩子都看到她就抱著喊媽媽,她真的很難不去多想。
薛司律嘴角狠狠的一抽,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裴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