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情想要問問你。”薑未泱認真的看著華明山，在他的對麵坐下。
“哦？”華明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你隻管說。”
“我跟你，之前就認識？”薑未泱仔細的看著華明山的反應，開口詢問。
華明山明顯的一愣，沒想到等了半天薑未泱要問的居然是這個問題，他點了點頭：“恩，你上次也去過療養院了，那個療養院最開始就是你建起來的，當然了，地是薛司律提供的，錢也是他出的大頭。病人很多都是他從各地找過來，送到療養院來的。”
“我跟薛司律，過去是什麼關係？”薑未泱抓住了華明山話裡的重點。
她想要做的事情，薛司律卻是各種出力，這裡麵要是沒問題的話，打死她都不信。
“泱泱，我說一句老實話，你跟薛司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個外人是不太清楚的，不過你們當初，是夫妻，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婚了，你如果真的想要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覺得你不應該是來問我，你更應該去問的人，是薛司律才是。”華明山看著薑未泱那滿臉認真的樣子，苦澀的笑了笑，隨後才老實的回答。
“那你看到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如何？”薑未泱蹙眉，這個答案她並不是很滿意。
“我看到的，是薛司律對你很好。你想要做的一切，他都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你。你要收治那些基因突變的病人，明知道會得罪很多人，甚至可能會有性命危險，他想都沒多想，就出錢出力的幫你。而我看到的，你跟他相處，也是很舒服很自在的，你的心裡應該是喜歡他的。跟他分開以後，你失落了很長一段時間，至於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華明山定定地看著薑未泱，許久，才公正的開口。
“謝謝。”薑未泱謝過了華明山以後，沒什麼想要繼續問的，就直接離開中醫協會了。
華明山原本還有事情想要跟薑未泱說的，不過看薑未泱那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現在跟她說什麼都白搭，乾脆就等她先把事情理清楚了，再說其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