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野蠻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怎麼還在這裡動手?”
“夜少,你就不管管他嗎?今天可是秦家的重要日子啊,他就在這裡動手打人,算什麼?”
“你們秦家也是不行了吧?怎麼這種人都能放進來的?他還動手打人,我們以後還能不能跟你們秦家合作了啊?”
“就是啊,秦家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野蠻不講道理的?”
“哪裡來的鄉巴佬啊,真的以為拳頭大就有用了嗎?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嗎?他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就是就是,聽說這個男人就是那秦家剛剛找回來的大小姐的老公啊。老公都是這副樣子,老婆肯定也是沒有什麼教養的野蠻人啊。”
“我的天啊,要我以後跟這樣的野蠻人生活在一起,我都覺得好窒息啊。”
“她怎麼有臉回來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她從小在那種鄉下地方長大,能融得進來嗎?”
“就是啊,真是惡心啊。看她穿的那衣服,我就覺得好笑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她到底知不知道啊?穿成這樣是來搞笑的嗎?她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舊社會的歌舞廳嗎?穿這樣,真是笑死我了。”
一群名媛站在那,對著薛司律和薑未泱指指點點。
薛司律麵無表情的扼住顧明望的手,似乎是沒有聽到周圍那些人說的話似得。
薑未泱倒是挑了挑眉,目光一一的掃過那幾個說話的女人。
長得不怎麼樣,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頭尖額窄,一看就是沒有貴相的人,這輩子也沒什麼出息了,難怪目光如此短淺。
薑未泱搖搖頭,看薛司律教訓的也差不多了,才走了過去,伸手扣住了薛司律的手臂:“好了,狗對著你亂吠,你還要去咬狗一口嗎?也不嫌臟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