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們也隻是比劃比劃,自然不是真的動真格的。
薑未泱也懶得理會這一群老家夥,一群人加起來都超過五百歲了,還那麼幼稚,丟人。
“到底怎麼回事?”薛司律在外麵一頭霧水,實在是搞不懂古墨他們為什麼會這個表情。
古墨同情的看著薛司律,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餘眾人也是如此,一個個都拍了拍薛司律的肩膀,然後就搖頭歎息的離開了。
薛司律一頭霧水,實在是搞不懂這一群老家夥們到底在玩的什麼啞謎。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片刻以後,他才白著臉從裡麵走了出來。
太,太凶殘了……
薑未泱跟沒事人似得,給王虎治療完了以後,也不管他,就開始收拾家裡的東西來了。
至於王虎帶過來的人,都被趕出去門外幫忙收拾去了,沒有給他們任何進門的機會。
薛司律恍恍惚惚的走過來,看到薑未泱,就想到了在房間裡麵的王虎,他嘴角抽了抽,才走了過去:“泱泱,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什麼?”薑未泱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以後要是我們吵架,你能不能彆用那一招?”薛司律咳嗽了一聲,才湊到薑未泱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薑未泱怔愣了一下,隨後就反應過來了。
薛司律肯定是去看了王虎,才會說這樣的話。
她奇怪的看著薛司律,打量了他一番以後:“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是因為陽痿早泄,需要治療,你又沒有這方麵的毛病,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薛司律愣了愣:“那是在治療?”
“對啊,不然你以為呢?”薑未泱莫名其妙的看著薛司律。
薛司律頓時鬆了口氣,對著薑未泱笑得燦爛:“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沒有。”
“奇奇怪怪的。”看著薛司律傻嗬嗬的笑著去陪瓔珞和向陽玩去了,薑未泱忍不住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