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常年不見陽光,他的皮膚白的有些嚇人,走近了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皮膚下麵的毛細血管。
看到薑未泱靠近自己,他輕聲的笑了笑:“你倒是膽子不小,林清崖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來,也不枉此生了。”
“你跟我外公很熟?”薑未泱看著他,平靜的問道。
“熟嗎?可能是很熟吧。”男人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又笑了起來,“你就不好奇,我找你來是因為什麼?”
“如果你是找我治病的話,那麼抱歉,你的病我沒有辦法。”薑未泱看著他,許久才開口。
男人愣了一下,隨後大笑了起來,笑得厲害了,又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大限已至,就算用再好的藥勉強吊著一條命,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你是有什麼心事放不下嗎?”薑未泱看著他,對著那一張酷似林清崖的臉,她實在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你既然認識林清崖,那麼你應該從他的手裡拿到了那一本藍皮古籍了吧?”男人咳嗽的厲害了,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健康的紅,他喘息著,好一會兒才問出了一句話來。
薑未泱眼神變了變,能夠知道藍皮古籍,這個人,跟外公的關係,肯定不會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恩。”薑未泱點了點頭。
“書裡有能夠救我的辦法。”男人看著薑未泱,無比的篤定。
薑未泱沒有回答,隻是平靜的與他對視,許久她才淡淡的開口:“就算是有,我憑什麼要救你?以我現在的本事,我不能夠保證我能夠成功,萬一失敗了……”
“沒有萬一,你既是他選中的人,那麼就隻能夠成功。”男人直接打斷了薑未泱的話。
“你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卻要我拚了命去救你?我不救你又能如何?”薑未泱哼了哼,一臉不滿的說道。
男人看著她這副樣子,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懷念和追憶,許久神色又黯淡了下來:“我名林淵。”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