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佛如遭雷擊,整個人脫力的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什麼都沒有了,你怎麼可以燒了它?”
那是珍品,世上隻有一本,因為上麵的古文字太過複雜,隱晦難懂,所以也沒人將它眷抄一份收藏著,薑未泱現在的狀態,不可能將上麵的內容複刻出來,那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要怎麼救薑未泱了。
薛司律臉色難看,許久才緩過神來,看著司空佛:“你剛剛說她還沒死,她在哪兒?”
“薛司律,你把唯一救她的辦法,燒掉了。”司空佛木然的看著薛司律,淡淡的開口。
薛司律的雙目瞬間赤紅,死死的盯著司空佛:“她到底在哪兒?”
“沒有什麼意義,你去了,隻是看著她一點點的走向死亡,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了。”司空佛搖搖頭,歎了口氣。
“我問你,她在哪兒!”薛司律的耐性終於徹底的耗儘,一拳砸在了地上,整棟樓都狠狠的顫了顫,而地上,出現了一個拳頭打的坑洞來。
看著薛司律那執著的樣子,司空佛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妥協了:“我可以帶你去看她,但是,我還是要重複一次,沒有了那一本古籍,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能找到的話,或許還有一點機會。”
薛司律沒有說話,隻是緊握著拳頭,固執的看著司空佛。
司空佛無奈,隻能夠起來,給薛司律帶路。
此時,在盛京市,中醫協會一個已經退休的老會員家中,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生,生的唇紅齒白的,此時正抱著幾張打印出來的紙,趴在桌上認真的研究。
那些紙上麵,是一些複雜的古文字,尋常人根本就看不懂,不過上麵還有一副人體的經脈圖,上麵紅色的藍色的點無數,一條條的脈絡十分的清晰,隻要有識貨的人在這裡,一眼就能夠看出,這是一副針灸的圖,上麵是各種繁複的針法,除非是鑽研此道之人,否則根本沒有人能看懂。
女生趴在那認認真真的看著,手跟著描繪著那些看不懂的文字,眼裡映著的,是那一張經脈圖,她看得認真,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屋裡進來了人,就站在一旁,安靜的看了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