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心裡難受的要死,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拿著手裡的銀針,開始給顧商施針。
全程她一句話都沒有說,等一套針施完了以後,她才將所有的針都收了回去,放好,直接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下車離開了。
顧商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叫住她,卻又覺得自己沒有半點立場。
隻是低頭的時候,卻瞥見薑未泱遺落下來的一枚銀針,他默默地拿了起來,指尖被針尖紮了一下,微微的刺痛,卻讓他莫名的,有一種滿足的感覺。
至少,留下了一樣屬於她的東西,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顧商將衣服穿好,又將那一枚銀針,小心的彆在了領帶上,隨後才淡淡的吩咐司機:“走吧,回去。”
他要回去找人設計一款胸針,將這枚銀針時時刻刻的帶在身上,這樣,就好像薑未泱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了。
薑未泱下了車,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很快車就來了。
司機原本就沒有走遠,隻是下了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休息。
雖然覺得薑未泱自己跑了那麼遠有些奇怪,但是他很識趣的什麼都沒有問。
回到碧湖灣已經很晚了,薑未泱進門,就被一個小炮彈狠狠的撞進了懷裡,小丫頭脆生生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媽媽,你今天去哪裡了,我們好想你哦。”
薑未泱笑著伸手,揉了揉瓔珞的腦袋:“媽媽去看病人去了啊,瓔珞在家有沒有乖乖的聽話呀?”
“恩恩,我最聽話了,我今天還學了鋼琴,老師都說我彈得很好。”瓔珞認真的點頭。
薑未泱有些詫異,掃了一圈沒見薛司律,才問瓔珞:“爸爸呢?”
“爸爸出去了,有個長得很漂亮的阿姨來找爸爸,爸爸就跟阿姨出去了,還找了老師過來教我跟向陽學彈鋼琴。”瓔珞很認真的回答。
薑未泱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黑,薛司律跟著個漂亮的女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