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人走了,一步三回頭,同樣的話叮囑我七八遍:“彆忘了給我打電話。”
“你要是忘了我給你打。”
“你不在家我就等你。”
……
大門關上,世界終於清靜下來,再看霆深也是一臉如釋負重的樣子,我對他苦笑:“沒見過這樣的親戚吧?”
“見過,前天才見過。”
霆深讓我不要有心理負擔,這樣的親戚雖然讓人頭疼,但並不用很費心。
還自嘲我和他是半斤八兩,兩邊都有極品親戚,虎視眈眈恨不能從我們身上吃肉喝血的那種,所以誰都不能嫌棄誰。
還彆說,他這種勸慰人的方式很特彆,反正聽他說說話心情舒暢不少。
……
“嘀鈴鈴——”
我睡的迷迷糊糊中電話鈴響了,朦朧的睜開眼睛周圍漆黑一片,天還沒亮誰打電話過來?
從床頭抓過電話看一眼——我奶的電話號碼!
“有病。”
說第二天給她信,居然連天亮都等不及了,我嘟囔一句然後關機,繼續睡。
早上起床洗漱後打開門——嚇我一跳!
顧霆深站在門口,神色糾結著保持想敲門的姿勢。
“你乾嘛?”
沒等他回答樓下已經傳來我奶呱噪的聲音:“你們不要攔著我,我自己孫女的房間怎麼就不能進?”
明白了,這是晚上沒接電話,大早上就過來堵我門了。
我對霆深道:“你在書房裡彆出去,我下去給她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