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額頭傳來劇痛,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額頭上滑下來,滴落到地板上,一滴,兩滴,很快就暈染了一小片!
保鏢和二老爺都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做,趁他們愣神的功夫,我拽開門跑出去——“救命啊!”
我喊的聲嘶力竭,門外起碼有好幾個人的鏡頭對準我“哢哢”拍照。
“救命啊,救——”
我剛剛喊出幾個字,就被人捂著嘴連拉帶拽的拖回去。
“你神經病吧?我又沒給你怎麼樣,好好的你往門上撞乾什麼?”二老爺氣急敗壞,生氣的很,卻又讓人給我檢查傷勢,包紮傷口。
額頭上毛細血管多,頭上隻要破了一個小口子就會血流如注,看著嚇人其實傷勢並不重。
我用手捂著額頭,不讓那些人碰我:“滾開,誰也不要碰我,我不用包紮,你不是不讓我走嗎?那我就死在這裡好了。”
……
“你不包紮也許真的會死。”二老爺陰沉著臉嚇唬我:“你死了我就讓人給你隨便埋了,顧霆深很快就會給你忘了娶彆人,你想想這樣做值得嗎?”
我是學醫的,自己傷成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
但我假裝給他的話聽進去了,手捂著傷口,跟他討價還價:“我不是不想包紮,我是不信任這裡的人,你要是讓人用有毒的紗布給我包紮傷口怎麼辦?那我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
二老爺皺起眉頭:“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反唇相譏:“我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鬼主意?現在你是刀俎,我為魚肉,你當然怎麼說就怎麼是了,但是我不能出去,我還不能選擇自己的死法嗎?”
“反正橫豎我都不能活著出去了,我寧可有尊嚴的死去!”我像是抗戰電影裡,英雄英勇就義前的樣子,慷慨陳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