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疼,撕下來就行了。”我伸手要撕,手被打了一下:“不能撕,若是形成撕裂傷,更不容易好。”
他用鑷子一絲絲給紗布和已經乾涸的血跡分離開,然後給我重新上藥,用棉布蓋上,再用紗布一圈圈纏好打個結。
“好了。”他站起身去水池邊洗手。
額頭清清涼涼的,上的不知道是什麼藥,反正傷口那種灼熱感一點都沒有了。
我對著鏡子打量著頭上的紗布,包的很完美,若不是看著自己頭上有紗布包裹著,根本就感覺不到。
我回頭道謝:“謝謝你啊韓醫生。”
本來在韓立飛的強烈要求下,我本來已經給稱呼從“韓醫生”改成名字,但現在我覺得還是從稱呼上保持距離比較好,所以又改回去了。
他洗手的動作頓了下,須臾恢複如常:“不用謝。”
包紮完傷口,韓立飛讓我到他的休息室休息會兒,說是躺著不動更有利藥物吸收,休息半小時他會來叫我吃飯。
我不想休息,也不想吃飯,隻想趕緊找到李玉梅的孫子,讓她儘快改口。
我問韓立飛:“我們為什麼不報警呢?有警察幫助不會找的更快嗎?”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荒唐,誣陷綁架的人賊喊捉賊去警察局報警,而真正被綁架的家屬卻不敢讓警察知道,被害人反而和害人者聯合起來誣陷彆人,這都什麼事啊?
“你先去休息,一切都等休息好後再說,可以嗎?”
我反對了,反對無效。
韓立飛的休息室不大,一張單人床一張簡單的桌子一個雙開門的簡單衣櫃,就是房間裡的所有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