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於是我還點了兩瓶啤酒,隻是我酒量太小,隻喝了兩杯就醉的不行,酒品也差,喝多就抑製不住興奮,在座位上手舞足蹈。
“你可真像個小孩子。”顧霆深從對麵坐過來,到我身邊將肉和菜燙熟了放在我碗裡:“吃東西吧,我知道你高興,但最好喜怒不形於色,否則容易吃虧。”
我皺著眉頭不服氣:“為什麼要喜怒不形於色?那麼有城府有什麼好的,像是施丹晴一樣,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話說半截我停住,好好的我提施丹晴乾嘛?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偏這男人很沒眼色,如果這時候他哄我兩句,就什麼事都沒有了,而然並沒有,顧霆深不隻不哄我,還一本正經道:“她身上也有優點,你學著點。”
……
我學她?
我板著臉,扭過頭去:“你是心疼了吧?如果心疼就給施丹晴從警察局救出來,然後我們離婚,你倆重修舊好,她一定願意。”
“胡說。”
顧霆深強製給我掰過來:“隻喝了一點點就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心疼她。”
“怎麼不會?”
我話裡濃濃的酸味蓋都蓋不住:“她是你的初戀,你們倆當初都好的快結婚了,現在她要倒黴了你心疼也算是人之常情……”
我說謊了,就算是“人之常情”我還是吃醋,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
“就不會,你說的不對。”
這家夥板著臉不悅,他不知道女孩子是要用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