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臉色不變,繼續像聊家常一樣和她嘮:“哦,原來二弟還這麼小心眼呢?上次奶奶說讓你看緊他,我還以為他被外麵的那些花花草草迷了眼,你能自由些。”
施丹晴臉色微變,但馬上就恢複正常:“大嫂說笑了,結了婚的女人哪有什麼自由,還是要以老公家庭為重的。”
這女人做作的模樣真讓人惡心,誰不知道誰啊?
何必惺惺作態?還不如有話直接說,有仇當麵報來的痛快。
但她一定如此,我也隻能耐著性子:“弟妹真是賢良淑德呢,我得像你學習。”
施丹晴不露聲色改變話題:“大嫂,你和大哥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不打算給你一個正式的婚禮嗎?雖然你倆有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但國人的傳統……不辦酒席好像就沒有被長輩承認一樣。”
“辦的呀,但你也知道他現在很忙,公司的事情千頭萬緒全都要操心,但凡二弟能把精力多放到公司上一些,霆深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累……”
來啊,互相傷害啊!
也許鬥心眼我不是她對手,但施丹晴想在語言上占上風,想都彆想!
施丹晴被我一通言語擠兌,笑容逐漸僵硬,漸漸的有點要繃不住了,麵色也冷下來:“讓你搬回去是老夫人的意思,你看著辦吧。”
說完站起身要走,我讓劉媽送客。
大黃在院子裡狂吠不已,施丹晴的車已經開出很遠,它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