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馬上準備聯係車去帝都接機,乘最近的一班高鐵回來,雖然飛機無法降落,但台風的強度對高鐵和汽車暫時還造不成影響。
老七出發,我守在醫院心兩邊提著,霆深這邊還是昏迷不醒,並且他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心電圖血壓也都保持在正常的水平內,但這隻局限在一天內,還有一天如果蛇毒花還不到,一切都將歸零!
我平均二十分鐘就會給老七打個電話,問他到哪了?一切是否順利?
這還是我克製了,若不是我怕耽誤他行程,我也能兩分鐘打一通。
韓立飛拿過我手裡的電話:“遠宜你不要太緊張,去帝都的路上很安全,一點事都沒有,你這樣隻會影響老七。”
我什麼都知道,但我不是做不到嗎?電話被拿走也好,免得因為我耽誤事。
時間過的太慢,我一會兒抬起手腕看表,一會兒往窗外看,外麵暴雨像是從天上往下倒的一樣,天上暗沉沉的,路上卻是亮晶晶一片汪洋!
小一點的車輛已經在路上熄火了,老七開的是悍馬,在這樣路況應該……不對,絕對沒問題。
老七上高鐵後,主動給電話打過來報平安,讓我放心。
高鐵從青城到帝隻用一個半小時就能到達,飛機能比高鐵到的更早一些,送藥的人知道我們時間緊急,於是從機場趕到高鐵站等著。
老七買了最近的高鐵返回來,回來的時候多了一個人——陳晨!
蛇毒花被陳晨抱在懷裡左一層右一層包的很嚴實,東西拿出來交到韓立飛手裡,他馬上拿著進去救人,我守在外麵焦急的等著裡麵的消息。
“需要蛇毒花的,是你先生?”陳晨麵帶微笑,隻是笑容有點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