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老板娘喜笑顏開:“老東西從我這詐走五百塊,我得要回來。”說完放下鍋底就走了,半天都沒有給我們上菜。
我倆也不催,聊著聊著很自然就聊到子悅,我問陳晨:“你和子悅有聯係嗎?”
陳晨搖頭:“沒有,我給她道歉她不理我,你也是,在QQ微信上給你發過很多條消息都不理我,後來我就去非洲了。”
我想了下,還是給他們去帝都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和陳晨說了一遍。
“原來網上說的都是真的?”陳晨激動的站起身,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遠宜,我就知道你嫁給那個男人不是心甘情願的,你離婚,我娶你!”
……
“你鬆開。”
我試圖掙開他的手,怎麼回事啊?
一年多沒見,這家夥冒冒失失的性子還是老樣子。
“放開她,不鬆我就給你爪子剁下來。”冷冷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不用回頭也能知道是誰。
陳晨不鬆手,反而給我握的更緊,挺了挺胸:“你給不了遠宜幸福,我能!”
你能什麼能?
我氣的真想踹他兩腳,這下誤會可大了,霆深就是個醋罐子,醋罐子剛醒過來腦子還不一定很清楚,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陳晨在玩火,但他自己根本不知道。
我急忙解釋:“霆深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是跟你開玩笑的,我這老同學上學的時候就喜歡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就是喜歡你,要不是因為我認識他是誰啊?憑什麼萬裡迢迢從非洲飛過來給他送藥?”
……
俗話說不做死就不會死,陳晨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