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教訓的是,我找您有急事,要不是十萬火急我也不能在您和客人談話的時候打擾您……”
二老爺睜眼說瞎話,明明我們都在大廳裡等著,他連個電話都沒接到,又沒有彆人來找他,哪裡就有急事了?
看樣子是急的方寸大亂了,否則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姑姑是不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不屑道:“喲,二哥你能有什麼急事?公司你又不管,剛才也沒人沒電話找你,你哪就有急事了?說出來我也聽聽有多急?”
“好了,你不要總是這麼刻薄,他好歹也是你唯一的哥哥了。”老夫人有點無奈,不教訓兒子而是責怪女兒。
最終她還是給兒子麵子,讓二老爺到書房去談,臨走的時候叮囑我們:“這麼晚了你們也都彆熬著,早點休息。”
我回到房間,沒一會兒霆深也回來了。
我遞過去一杯熱牛奶:“立飛和奶奶在書房都說什麼了?”
他接過牛奶呷了一大口,臉上帶笑:“你猜?”
……
我嗔怪:“我要是能猜著就不問你了,愛說不說,不說拉到。”
顧霆深還是告訴我了,隻是他說的和我猜想的有很大出入,他說老夫人和韓立飛隻問了幾句那個婦產科醫生的事情,也有拜托立飛,讓他給施丹晴找個靠譜的醫生做以後的孕檢。
但在書房這麼長時間,問的卻是霆深上次去了哪裡?
上去他回來給老夫人解釋說是到外地開拓市場,並沒有讓她相信,韓立飛當然也不會實話實說,關於上次“失蹤”的說辭和霆深是早就商量好的,所以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