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
王爽親親熱熱過來挽著我胳膊:“我的大少奶奶您可真會開玩笑,打什麼賭啊?今天中午就請,我中午請,嘉文明天中午請,就算我倆給你賠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跟我倆一樣……”
嘉文也是儘挑好聽的說:“對對對,我們認輸,不是,我們鐵定輸,那個送報紙來的人指定沒安好心眼,你們豪門內鬥我們是管不了,但我倆指定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啊!”
“遠宜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倆就給你辟謠,隻要被我聽見有人議論你,我就大耳光甩她們臉上去……”
態度轉換的可真夠快的,我趁熱打鐵:“彆介,大家都在一個樓裡工作,弄那麼僵不好。這樣吧,化妝品我已經說出來了就不能收回去,下午我就讓人給雅詩蘭黛送你們家去,你倆聽到閒言碎語幫我解釋一句半句就行了……”
倆人忙不迭答應,然後回去了。
我表麵上什麼事都沒有,鎮定自若的到洗手間關上門,眼淚這才肆無忌憚的洶湧而出。
太欺負人了,我昨天剛搬出來今天就在報紙上來這麼一出?
結婚證還在我手裡,我和顧霆深還是合法夫妻,老夫人就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給他征婚了?
昨天不是說不好了嗎?
怎麼今天征婚啟事就上了報紙,還特意送到實驗樓來?
我猜測老夫人百分百是詐病,就為了給霆深誑回去,不讓他和我見麵。
老夫人啊老夫人,就算你得了絕症,也不能抱著彆人為你犧牲啊,憑什麼呀,就因為你快死了我就得犧牲我的幸福成全你的執念?
我默默在心裡吐槽好久,心情這才好了些。
拿出電話打給顧霆深,我要跟他說這件事,他肯定還什麼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