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婷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晚上十二點，你管時間乾啥？”
我沒告訴她為什麼，隻是問能不能把錄音給我一份？
我給出的理由是讓霆深也聽下，至於選擇誰是他的自由，朱婷婷自以為會和我”公平競爭“呢，很痛快就傳給我一份。
打發走朱婷婷，我給霆深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有要事商量。
霆深回來的時候我等在院門口，見到他挽起胳膊就往書房走，他給我解釋：“遠宜你彆急聽我說，我和那個朱婷婷一點事都沒有，誰知道她今天為什麼抽風到家裡來找你……”
……
不對，他誤會了，那就誤會著吧。
關上書房的門，我豎起食指放在唇邊讓他閉嘴，然後放開錄音，朱麗華的聲音又響起來：“婷婷，姑姑跟你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顧霆深雖然不如小涵，但賺錢厲害啊……”
“哪來的？”
我讓他不要出聲，默默聽著，直到裡麵傳來顧玉霖的聲音，霆深的臉色變了，和我當時的反應一樣。
錄音停止，我問他：“這個有用沒？”
“有用，太有用了，你從哪弄來的？”霆深問我。
“朱婷婷給我放的錄音，她到家裡來找我，讓我把你讓給她。”我說這些霆深一點都不意外，顯然劉媽已經給他打過電話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