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喜歡不喜歡你?”子悅歪著頭問我。
我一時語塞,但這次我沒有躲避,正麵回答:“他還喜歡我,我還是覺得他是男閨蜜,一輩子的閨蜜,你也是。”
“遠宜,你以前怎麼不這麼說?”子悅的眼圈泛紅。
我道:“以前你也沒有問過我,我以為你知道我的想法。“我理直氣壯。
子悅:”你以為的你以為就是你以為嗎?以前要不是你躲躲閃閃不肯承認,我就不會誤會你,如果不是誤會你,我們也不會失去兩年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提起以前我倆就有說不完的話,仿若要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就給這欠缺的兩年全部補上似的,但根本說不完,於是到聚會的火鍋店繼續談。
見到陳晨,免不了又是一番老友重逢淚兩行,曾經的同學好閨蜜,現在又成了同學,心情難免激動,結果就多喝了兩杯。
酒壯慫人膽,子悅就著酒勁半開玩笑半認真對陳晨道:“班長,以前你就是我們班長,現在還是我們班長,以前我喜歡你現在我還喜歡你,從今天開始我要正式通知你,重新追求你。”
我在一旁起哄:“子悅,我做見證人。”
陳晨打岔:“我聽說你去年就上研究生了,怎麼又考一次?”
去年子悅上的是學術研究生,今年到王教授這是專碩研究生,如果單論含金量並沒有以前的好。
“為了你啊。”子悅回答的很直白:“我見你回來了,於是也就回來了。”
“重色輕友的家夥。”我端起酒杯喝一大口:“我一直在青城你不回來,但陳晨回來你就屁顛屁顛跟回來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