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態度突然變軟了,我本來還想勸她不要這樣,本來跟一個老男人是不為自己負責,但還腳踏兩條船就是人品問題了。
想到霆深和我說的話:不要多管閒事。於是準備說出口的話又被我咽回到肚子裡。
“我不會出去亂說,你好自為之吧。” 我說完離開,這次李子悅沒有跟上來。
到家後,霆深見我仍然悶悶不樂,主動湊過來:“還生氣呢?要不我陪你出去再走走?”
“不走了,越走越堵心。”
“你怎麼了?有心事?和我說說。”
我答應李子悅不會出去亂說,但和霆深說說還是可以的,他是能藏住話的人,而我也需要有個人傾訴。
於是我把在茶水間看見的事情告訴霆深,問他:“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這件事一定不能告訴姍姍,和她說她不得瘋啊?但是不說我又覺得對不起她似的,並且紙包不住火,早晚得露餡,李子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說完心情好多了,霆深還是老話,讓我不要管,怎麼管都是錯,但以後要離李子悅遠一點,彆讓她給我名聲都連累了。
周一上文化課,我走進教室的時候李子悅對我揮手:“遠宜,來這坐。”
我婉拒:“我感冒了,傳染給你就不好了。”然後順理成章到後麵坐下,離她遠遠的。
沒一會兒,陳晨走進教室,見我倆一前一後相隔很遠奇怪道:“平時你倆都恨不能用膠黏在一起,今天怎麼隔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