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看她被孤立,我沒有一點報複後的快感,現在陳晨這樣說,我也有點猶豫:“要不你先去問問她,彆我主動湊上去被打臉,我可不再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了。”
陳晨很高興的答應,然後去和李子悅說,不出意外她沒同意,不隻沒同意和我一組,還氣咻咻的到我麵前質問:“沈遠宜你什麼意思?先是給我沒臉,然後又施舍給我機會是嗎?用不著你假惺惺,我不稀罕。”
陳晨見狀忙過來解釋:“子悅你誤會遠宜了,是我求她和你一組,你不要說的這麼難聽……”
他不解釋大概還能好點,這麼一解釋,李子悅更加憤怒,口口聲聲說我假仁假義,慣會裝好人,大人一個巴掌然後給顆紅棗……
我沒搭理她,對陳晨道:“你現在看見了吧?不是我不願意和她一組,是這女人又被害妄想症,她總覺得彆人全是壞人,就她一個好人,對她好就是不懷好意,彆有用心。”
然後故意喊嘉文:“嘉文,我們倆一組。”
“好嘞。”嘉文樂顛顛跑過來。
我是故意的,這幾天嘉文就沒少明著暗著擠兌她,反正她認為我是不安好心,那就這麼認為著好了。
“咣!”
實驗室門被重重關上,李子悅摔門走了。
陳晨到我麵前,我頭都沒抬,阻止他想說的話:“你要是勸我就省省吧,剛才的情景你也看見了,我不管怎麼做都是錯的,何必再要多費口舌?”
陳晨歎口氣:“我不是想勸你,是讓你彆生氣……本來都是好好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說完唉聲歎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