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麵露一絲驚詫:“傭人給你送衣服的時候沒有說明原因嗎?”
我道:“當然沒有,而我沒穿隻是覺得無功不受祿,還是穿自己的衣服比較舒服,所以才誤打誤撞的拒絕了,要是我穿上那套華服卻不同意舉行婚禮,是不就不是被關在牢房那麼簡單,也許我現在就已經被槍斃了?”
他麵色更加凝重,重重點點頭,然後擊掌兩下,守在門口的人進來,酋長用我聽不懂的當地語言吩咐幾句,那個人出去了。
手下出去後酋長到窗前推開窗戶,三兩分鐘後清脆的槍聲響過“砰!”他招呼我:“沈女士要不要過來看看?我對那件衣服的事情給了你交代。”
我沒懂衣服的事情和槍聲有什麼必然聯係,但我卻做了個讓我後悔很久的決定——走過去往窗外看!
“啊——”
我驚叫出聲,急忙離開窗戶但忍不住乾嘔:“嘔,嘔!”
“沈女士比我想象中膽子還是要小一些,茶幾上有白水。”
我現在不想喝白水,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房間,這個城堡,離麵前這個看似儒雅實則心狠手辣的人遠遠的才好。
我其實很想表現的淡定,但我做不到,腦子裡全是剛才看見的畫麵——瑪麗倒在血泊裡,她頭上有個很大的洞!
旁邊的大漢手裡拿著槍,槍口還冒著青煙。
“沈女士,沈女士?”
酋長叫了我幾聲,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啊?什麼事?那個……我要回去,你還是給我關在地牢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