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五六名醫生模樣的人在另一邊小聲,激烈的討論著,他們身邊放醫藥箱,白人黑人都有。
看見我進來,姍姍忙指著我對酋長道:“讓我姐看看,如果她都沒有辦法,那就真沒有辦法了。”
“你可以?”酋長的目光盛滿了懷疑。
我如實回答:“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起碼要讓我看見病人以後再說。”
酋長很認真:“隻要你能救我夫人,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任何條件都可以!”如果我現在提出大夫人平安後,讓他放我們走,我想酋長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答應。
但我沒有這麼做,我對酋長道:“讓我看看病人,先救人要緊。”現在提條件就是趁人之危,如果我給人救回來再提也是一樣的,如果救不回來結局也一樣,所以提不提意義不大。
“好,你過來看看。”
我來到大夫人的臥床前,她雙眼緊閉躺在床上,額頭上貼著黑乎乎的草藥,我拿下一撮放在鼻子下麵聞聞,有點薄荷的味道但還不全是,我叫不出草藥的名字。
陳晨給我解釋:“這是他們當地的土方,大夫人有頭疼的老毛病,每次都是用這個緩解症狀,但這次居然不管用了。”
從小我媽就有頭疼的毛病,那時候有個中醫大夫給她按了幾個穴位,神奇般的就好了。後來我媽再頭疼我就學著中醫的樣子給她按穴位,久而久之總結出一套方法,比吃藥打針效果還好。
這個方法也不難,我也曾經教給過姍姍,她卻沒有給大夫人用而是告訴酋長非我不可……好聰明的姑娘!
姍姍給我搭橋,我就要給戲做足。
於是讓人打來熱水,給大夫人額頭上黑乎乎的東西去了,給她擦乾淨然後扶坐起來讓人扶住,我脫掉鞋子上床坐在她背後,先是在天柱和太中穴上按壓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