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大家從背包裡拿出乾糧,一種沒什麼味道的壓縮餅乾,簡直跟石頭的硬度差不多,咬一口慢慢的能咀嚼半天。
“呸呸!”姍姍開始往外吐:“不好吃。”
我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搶過她手裡隻咬了一口的餅乾放我包裡:“不好吃你彆吃,餓著。”
“我去找點野果子,這裡有能吃的漿果,味道特彆好。”她站起身我也不阻止,隻在身後冷冷道:“對,不隻有味道特彆好的漿果,還有味道更好的毒蛇和其他小動物,不過誰是誰的食物就不知道了。”
……
姍姍終歸是沒敢一個人去冒險。
但接下來一下午,我耳朵就沒得到片刻的安靜,她一會兒埋怨不應該讓陳晨跟去,一會兒又後悔不應該爬上飛機……
還埋怨我們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說霆深他們這次去就算看的見島也找不見人,因為根本就不是那座!
為此黃嬌差一點又跟她吵起來:“王姍姍我說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既然你不篤定他們這次去的不是你說的那座島,你憑什麼刪我照片?”
“我看你不順眼!”
“你……”
在倆人又一次吵起來之前,我和韓立飛及時給兩人分開。
類似的戰火平均一小時 得燃起三四次,我神經高度緊張既要隨時“滅火”,又要注意安撫倆人情緒,給我累的都沒時間擔心霆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