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深點點頭:“是的,就憑那一副賀詞,我用父親以前的手寫的日記對比過,自己一模一樣,不會錯。”
這絕對是個好消息,我替他感到高興,然後問霆深,查真是不是他兄弟,他卻搖搖頭:“不是,我和查真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
在風不理的時候,霆深用辦法采集到查真的頭發和血液,然後又拿了自己的,派人送回國做鑒定,鑒定結果是倆人沒有血緣關係。
霆深和查真沒有血緣關係,偏偏他倆還長的一樣,父母也是同一對父母,倆人又都是父母的獨子……這簡直就是一道無解題,怎麼都想不明白,也猜不透。
到家後在家連一整天都沒有休息,教授一個電話給我叫到辦公室,他很生氣,嚴厲的訓斥我一頓。
說我胡鬨,平時聰明穩重也跟著姍姍一起胡鬨,倆人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是沒有給他這個導師放在眼裡……
足足教育了我一個多小時,最後扔下一句:“回家寫三千字的檢討,明天交給我,對自己錯誤認識一定要深刻,寫不好重寫!”說完倒背著手,氣哼哼的走了。
三千字?
我決定上電腦上扒一份,或者乾脆抄陳晨的。
結果在陳晨辦公室看見他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苦大仇深的樣子,愜意的坐在沙發上正準備吃飯。
看見我挺意外:“你不在家休息,怎麼跑這來了?”
我往茶幾上一看:“挺豐盛的啊,一個人吃六菜一湯?看上去還是色香味俱全。”
“嗯,一起來點。”
陳晨說著要給我取筷子,我阻止他:“不用了,我不在你這吃,來這是求你件事,你檢討寫出來讓我抄抄,或者你幫我寫一份也行,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