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苔飯團,看上去還不錯,陳晨邀請我:“遠宜一起過來吃,這麼多我一個人吃不完。”我急忙拒絕:“不用不用,我吃過早飯了,還是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陳晨拿起一隻飯團大大的咬了一口,然後臉上的表情很震驚,緊接著就很痛苦,然後想吐又迎上姍姍期盼的眼神,最後隻能艱難的咽下去。
這一口咽下去,眼淚都下來了!
姍姍巧笑嫣然:“晨哥,你是感動的嗎?”
“嘔,嘔——”
陳晨乾嘔兩下,然後飛快的往洗手間跑。
姍姍也急忙要跟上去,我拽住她:“公用洗手間你也跟著?”於是不跟著了,卻急的直跺腳:“哎呀,我晨哥是不是胃不太好?早餐不能吃米飯啊?就怪老教授,每天都給他安排那麼多的工作,身體都熬垮了……”
我聽的都聽不下去了,這父女倆都夠偏心眼的,於是抗議:“你可算了吧,至從我們回來,教授對陳晨就好的不得了,就差打板當佛爺供起來了,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是我們乾!”
“這還差不多。”她脫口而出。
我懟她下:“重色輕友,絕交。”
當然絕交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說而已,陳晨去個洗手間,半天沒回來,我手頭上的工作那麼多也不能陪她沒完沒了的聊天,於是讓她在辦公室坐著慢慢等,我去乾活。
結果陳晨在大實驗室裡,鬼鬼祟祟的像是躲人。
“你怎麼在這?姍姍等著你呢,快回去吧。”我故意道。
陳晨雙手合十,苦著臉對我拜:“遠宜你幫幫忙,幫我想個辦法給裡麵那位姑奶奶送走行嗎?”
我趁機提條件:“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的工作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