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我們進到彆墅,客廳的擺設看著就眼熟,好像是從什麼地方見過……對,我想起來了。
老夫人有本泛黃的老相冊,上麵有幾張是老夫人在家當姑娘時候的照片,背景就和現在一模一樣,幾乎沒有差彆!
霆深臉色變了,隻是更難看。
我們被傭人引到餐廳落座,餐桌上已經擺了幾道冷菜還有紅酒,酒的牌子是老夫人生前最喜歡的拉菲,桌上的菜也都是老夫人平時常吃的口味。
都說愛屋及烏,但恐怕還沒有幾個男人能把對一個女人的喜歡貫徹到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方方麵麵,這一刻,我甚至有點動容。
餐桌上一共隻有四個人,但卻擺了五副碗筷,範老給他身邊的空位斟滿酒,然後對我們解釋:“這個位置是給玉鳳留的。”
玉鳳是老夫人的閨名,而我們這邊的規矩隻有家人才有資格給親人留位置,他這麼做明顯於理不合。
顧玉霖神色沒變,霆深站起來反對:“給這些撤掉,你沒有資格這麼做。”
顧玉霖這時候開口:“霆深你也彆太激動了,雖然今天是乾爹請客,但你我都在場,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妥。”
“不撤也行,我們走。”霆深絲毫不讓,拉起我就走。
我倆還沒等走出去,範老已經在身後開口:“顧董事長請留步,我讓人撤了就是,是老朽唐突了。”
他雖然表麵和善,但應該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居然輕易妥協,隻能說明他留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話沒說。
房子裡守護的都是他的人,老七和手下從我們上車後就連影子都沒見著,說明我們的人都在他手裡捏著。有短處在人家手裡,霆深也沒有太強硬,但他卻用眼神示意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