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慢走。”
我其實並不知道霆深會怎麼樣度過這次危機,但我知道他一點都不想和範哲有瓜葛。
“好,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範哲走後,我到書房見霆深正在打電話,於是沏一杯熱茶端到他麵前。
他放下電話,問我:“他走了?”
“嗯。”我點頭:“走了,我感覺他沒生氣,對你好像還有點欣賞。”
霆深沒有這個話茬,而是問道:“遠宜,如果我明天就破產了,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破產就破產,我剛嫁給你的時候,你還是傻子呢,不比破產讓人更鬱悶?那段日子我們都過來了,還過的很快樂,破產算什麼?我為什麼要怪你?”
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我確實不認為破產有什麼要緊,霆深卻緊緊抓著我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丫頭,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這輩子才會讓我遇到你。”
“我也是。”
他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我覺得能遇到霆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沒有之一。他應該有兩天沒刮胡子了,胡茬都有些紮手。
霆深頭靠在我懷裡,我將下巴放到他頭頂上磨砂,呢喃低語:“我會一直跟著你,無條件支持你,支持你做的每一項決定,跟著你過任何生活……不管富貴還是貧窮,危險還是安逸,榮耀或者背負罵名……都無所謂,我隻要你,隻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