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霆深突然站起身,狠狠踹椅子一腳,然後轉身出去,就這樣走了。
不好,姍姍這是觸到他逆鱗了,我站起身要追,胳膊卻被姍姍拽住:“姐,他為什麼不高興?”
……
我心想還能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不讓說還沒完沒了的一個勁說,越不讓越來勁。
但這話我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隻好隨便找個理由:“他心煩,上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你替我道歉吧。”姍姍鬆開我,我剛要走,又被範哲叫住:“顧太太請留步,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不能,再見!”
說完我逃似的離開包房,任憑後麵再喊都裝作聽不見的了。
姍姍好糊弄,但包廂裡另外幾個人全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尤其是範哲,更是精明的很,霆深已經失態了,我留下隻怕會露出更多馬腳。
離開飯店,霆深在拐角處等我,我上車然後一腳油門開走了。
他沒往家開,在二環上一圈圈轉,霆深一句話都不說,但我知道他現在心情就像大海一樣波濤起伏,一點都不平靜!
這種事情沒法勸,霆深給我講過,爺爺活著的時候對他極好,奶奶偏心顧霆涵,爺爺卻總是誇他有出息。
那時候他不懂事,隻知道爺爺對他好,後來爺爺去世不久,就發生父母空難的事情,奶奶對他雖然又好起來,但在他記憶裡還是爺爺更親切一些。
後來老夫人臨終的時候說的那些話,給他造成的衝擊也不小,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所以不願意和範哲有任何瓜葛。
我懂他,所以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