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雖然廢話不少,但有用的信息也有,從她描述上可以判定,這個人是就田甜,而且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其他人。
“謝謝。”我從錢包裡抽出幾張鈔票遞過去:“不要和彆人說我來過。”
“好嘞,您放心吧,我嘴嚴實的很。”我是一點都沒發現她嘴嚴實,隻要不會出去主動亂說就行了。
走出酒店,我憑著記憶驅車往範哲彆墅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就是覺得他們可能在那裡。
興城不大,也很好找,還沒有到彆墅前,就見秘書在門口和範哲的保鏢說著什麼,有說有笑看上去挺開心。
開到近前,當他們看見我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秘書小跑過來:“董,董事長,沒在!”
“他在哪?”
秘書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訕笑道:“您自己開車來的?路上辛苦,進屋休息下吧……”
“少廢話,顧霆深呢?”我沉下臉。
這次痛快了,直接道:“董事長沒在。”
“他去哪了?如果你又不知道的話,秘書就換彆人吧,反正你也不稱職,這點事對我來說應該不難。”
幾次我在緊要關頭找霆深,他都給我含糊其辭,試圖糊弄過去,這是看我好欺負嗎?
“您彆生氣,彆生氣。”他見這次不好糊弄了,雖然還是心不甘情不願,但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用手往左邊指了下:“董事長在海邊。”
那邊有山有海,但看上去比較荒涼,應該是個開發的好地方。
我往左邊走去,秘書跟在我身後,喋喋不休:“太太,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我隻是打工的也不容易,現在找個好工作太難了……”
我站住,回頭:“彆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