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臉色有點紅,不知道是氣剛才還是氣現在。
霆深在電話裡道:“丫頭你在哪?我馬上去接你,你離那女人遠點,你和她在一起就倒黴。”
田甜的臉“唰”一下就白了,眼裡噙著淚水,雖然沒解釋,但委屈的小模樣我見猶憐。
我對霆深道:“你彆胡說,不管人家的事,我們現在往醫院去,好了,就這樣。”掛斷電話我給田甜解釋:“你彆往心裡去啊,他是有口無心,不是針對你。”
現在我能放心,田甜一定不會半路走掉,她會等到在醫院看見霆深,然後親自解釋。
果然,田甜開始給我道歉,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韓立飛帶著醫護人員守在門口,分彆帶我們去檢查,上藥。
我被護士帶到一間病房關上門,霆深大模大樣坐在那,護士從另一個門走了,我對霆深比量一個勝利的手勢:“我這邊完美解決,東西到手沒?”
霆深難得露出笑模樣:“頭發已經送去檢驗了,這裡有便衣嚴密監視,放心吧,她跑不了。”
我又擼起袖子,一點點給胳膊上貼的“牙印”撕下去,這個化妝師技術真高超,畫上去的牙印竟然跟真的一模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計劃的,那個“精神病”女學生,景區工作人員,還有古塔前乞討的小孩和被搶包的女人,全部都是霆深事先安排的人。
很快檢驗結果出來了,“田甜”的DNA和施丹晴的DNA完全吻合,便衣從暗處出來直接給施丹晴帶走。
開始她在警察局拒不承認,口口聲聲道自己是美籍華人,不是中國人,要找大使館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