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管他呢,反正不能讓他參合。”
……
我越發覺得霆深不講理,尤其是在範哲的事情上,或者說和範哲的行事作風越來越像,儘管他自己都沒感覺到。
安排公婆去醫院檢查身體,這是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婆婆最近總是咳嗽不愛好,在蘇各底看了好多醫生都沒有好轉,所以阮彤和查真給他們帶到這裡來。
第二天一早,大家趕到醫院,韓立飛帶著醫護人員等在大門外,早上天就是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雪,快到醫院的時候雪花就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
下車後,公公婆婆卻不往裡麵走,站在雪地裡貪婪的呼吸冷冽的空氣,公公道:“這種空氣特彆熟悉,真真,你覺得呢?”
婆婆道:“我也覺得特彆好,很親近的感覺,而且昨天晚上我睡的特彆好,一個噩夢都沒做。”
我問婆婆:“您以前經常做噩夢嗎?”
“可不是,總是做同一個夢,總夢見我和老公從飛機上掉下來,摔的粉身碎骨……”說著打個寒顫,臉色也變得有點蒼白。
我接著道:“那您想過沒有,也許這並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會不會有這個可能呢?”
“哎呀,我頭好痛!”
婆婆突然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顯得特彆痛苦,公公急忙過去幫她揉頭,並且告訴我不能問,每次想這件事,她都會頭疼很久。
這裡是醫院,須臾就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給抬進去了,抽血化驗,拍CT,核磁共振……等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一上午已經過去了。